“阿雁,”
他贴着温雁的后颈,蹭得他一片热,滚热的薄唇又贴上他的脊背,容烨低声道,“你疼疼本王罢。”
热烫的舌尖舔上肩胛骨处的凹陷,薄唇贴上含着吸吮,温雁吸了口气,没克制住打了个颤。
漂亮单薄的脊背上本就种了不少红梅,如今又新添了几个。
他喘了声,心里却有些担忧:“今日他们便要返回边关?那被您压了这般久的尚书令,岂非要……”
要什么,他没说完,容烨却知晓。
他搂紧怀中人,在吸吮的间隙里语调可怜地叹息:“是啊,本王明日上朝,怕是说一句话都要惹来一群人指摘了。”
尚书令这些日子沉寂的厉害,除了新帝登基那日派人暗杀了一手外,别的动作一点没有。
那点暗杀还处理的干干净净,明面上谁都猜的出来是谁,却没有一点证据能够证明那些人手是他派来的。
憋了这么久,憋到城外将士回防,他再不做些事来,才是奇怪。
他话说得太可怜,温雁脑子蹦出一张低眉搭眼的可怜样来。
他蹙起眉,有些担心,干脆翻了个身,打断容烨继续吸吮的动作,眼睛红彤彤地看他。
只是容烨嘴上说得可怜,面上却一点可怜的姿态都没有。
狭长凤眼里难掩侵略气息,薄唇吸他吸得红艳艳的,唇角挑着,跟个吸食人精气的艳鬼一样。
他看清人的脸,心里想的那张可怜兮兮的面容全然散了,噎了一下才道:“那您可能留下些人来?一百人也好,总会有些威慑在的。”
“能。”
本是不能的,但容烨如今地位,留些亲卫还是能做到的。
温雁微微松口气,道:“那便好。
有些人在,尚书令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容烨不置可否,目光从他红了的眼尾落到肿起的胸口上,有些疼惜的抬手抚上,轻轻按了按。
“阿雁昨夜哭了太久,眼睛到现在还红着,又太敏感,身子竟还透着粉。”
他半是喟叹半是疼惜,手上却是揉捏了两下,激得人弓起身,下意识按住他的手,吸了口凉气:“王爷!”
“疼。”
容烨做不出可怜姿态,温雁那双眼睛一耷,轻而易举便能做出。
红彤彤的眼似乎又有了水花,他低低呜咽着:“您别再碰了,饶过我罢。”
“怎么总能这般可怜。”
容烨眸色深了些许,手上老实松开,向上移去,摸着他破了个口子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