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雁脸也红了,但他没了解过,现在都只以为男子之间只是互帮互助,因此难掩羞赧道:“我再怎么体弱也没到那种地步,还需要别的东西帮着……”
他话说不下去,同好友讨论这个羞得不行,脸红透了,憋了半天嗫嚅道:“……帮着动手。”
辛风费了点劲儿才听懂他的话,这下换他呆了:“你、你不会以为男子间只能、只能、”
他脸莫名也红了,这个话题到底有些羞耻,他轻咳一声,道:“那什么,我待会让人买些书给你,你回去看看做个准备。
那个药——我给你买的那个东西,你一定一定得拿上!”
他不放心的一再叮嘱。
温雁不是很懂,看他这样莫名有些小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出乎了他意料。
他忍着羞应下,心里记挂着这事,等到宴席过半后便同容烨说了声,先回了房。
辛风派人买的书到伍玖手里,由他拿着给他。
寝殿的卧房温雁只那次昏迷时来过,这次再来,便添了抹喜庆的红。
架子床上的床单被罩全部换成了红色,被子上还用金线绣着鸳鸯纹,床幔也换成了红的,紫檀木案上则摆着果盘和待会要喝的交杯酒。
温雁坐到雕花木椅上,接过伍玖拿着的书,深呼吸一口,先粗略的翻了翻。
纸业哗啦啦的翻过一遍,翻到一半,白皙修长的手指僵住,啪嗒一声,书蓦地合上了。
温雁神色呆滞,愣了好一会儿,脸“唰”
得红透了。
他强作镇定的对伍玖道:“你和落禾去把辛风给我的新婚礼拿来。”
这事一个人做就行了,但他脸色奇怪,落禾和伍玖互看一眼,应下后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屋内只温雁一人。
他闭眼呼出口气,尽量自然的打开第一业,从头看到尾。
一扇大门在他眼前轰然大开。
原来男子间,竟是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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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烨回来时,温雁已经收起了书,神色自然地放下空了的药碗。
容烨酒喝得多了,眼尾荡开一抹红,他走近温雁,挨着他坐下,手拉过他的手慢慢捏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温雁抬眼看他,脑内猝不及防蹦出看得那本书的画面,强压下去的羞赧再次弹出,他缩了下手,轻咳一声:“王爷。”
容烨蹙眉,不满地握紧他的手:“躲什么。”
温雁被他烫到般,偏了下头,他道:“没有躲。”
“您是醉了吗?”
他努力清掉脑子里的画面,看向容烨,注意到他比往日倦怠许多的神色,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