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和八卦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好奇地透过车窗看着:“不知道李痕找队长是为了什么呀?”
林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刚刚李痕靠近的时候,她仿佛从他身上感知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气息,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
章合与李痕的交谈很短,林月思索间便已结束。
回到经二区时,天色早已黑了。
林月本以为这么晚,楚苗大概早就下班了,没想到她却仍旧在办公室里等她,一旁沈飞也没有走。
林月看了看时间,都八点半了。
一见到林月,楚苗立刻抬头想要询问,又怕得到什么不好的消息而不敢开口。
林月抿了抿唇:“温姐还活着,也没有受到什么折磨,身体看起来还好,只是瘦了些。”
楚苗眼圈泛红:“那她有说什么吗?”
林月摇头:“没有,她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应,研究院说是自己封闭了内心。”
楚苗泪水从眼中滴落,哽咽道:“我了解温姐,她绝对不是这么脆弱的人,是不是研究院对她做了什么?”
“看不出来。”
林月:“隔着防护罩,什么都感知不到。”
楚苗似是难以忍受这个结果:“温姐她从来没有害过谁,难道就因为变成异常了,就要遭受这种折磨么!”
沈飞闻言一慌,紧张喊道:“苗苗!”
同时目光警惕地立刻看向门外。
身为特行员却对抓捕异常的行为产生了怀疑,难怪沈飞如此谨慎。
林月垂眸,表示自己没有听到楚苗方才的话。
楚苗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心中激愤难抑,平时柔弱的面孔都露出几分坚绝。
消息已经带到了,林月没有别的事便告辞离开。
办公室内,楚苗的声音再次响起并渐渐模糊:“沈飞,有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
林月思索着,轻轻叹息。
没有任何办法。
一回到家,林月就看到柳如风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老大,松雪又开始头疼了,这次疼得很厉害,还开始掉毛了!”
林月闻言一惊,立刻到她卧室。
只见松雪疼得蜷缩成一团,脸上带着潮红,尾巴和耳朵都无力地耷拉在床上,周围是掉落的大片绒毛。
“冰敷呢,冰敷有效果么?”
柳如风垂头:“没有效果了。”
林月的心猛然揪起,连冰敷都没有效果了,婆娑石也毫无线索。
她看着床上疼得神志不清的松雪,心头涌起一阵无力。
一晚上,林月守在松雪床边,时不时摸摸她额头,看看是否降温,疼痛是否消退。
直到凌晨,松雪才渐渐从剧痛中缓过来,眼角带着泪痕。
看到林月,她委屈地瘪了瘪嘴,一头撞进林月怀里:“姐姐,我好疼啊,可不可以让我不要这么疼了。”
林月无言地抱住了她:“姐姐尽快想办法,松雪再坚持坚持,姐姐一定找办法。”
由于林月楠和已经是正式特行员,所以次日上班的时候,章合重新分配了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