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漫,坐好了。”
谢斯砚面色冷冽的沉声,这句话不似男人往常戏谑,自带着一种像是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黎漫听着这道冷声,恍若直接洞穿眼前,直接从谢斯砚看到了谢警官。
说不上为什么,黎漫蓦地听了话,她顺从的坐了下来,即便如此,谢斯砚也没有即刻松了握着她的手。
看着黎漫坐了下来,凌风也压着内心不多的耐性对黎漫说:“黎小姐还是坐下来帮我们做个裁判什么的,自己一个人出去会很无聊。”
黎漫思索着内心蓦地涌起的想法,心脏砰砰砰砰的跳着,没敢看谢斯砚,强装镇定的点点头。
“那我们重新开始?”处理好黎漫,凌风冷眸再次看向谢斯砚。
谢斯砚笑的雅痞,“可以啊,不过这次我们玩个更大的,咱们喝点不一样的。”
“来。”谢斯砚对着一旁的侍应生招手,侍应生懂事的弯腰倾身到谢斯砚旁边。
谢斯砚对其耳语几句。
不一会儿,侍应生端着一大盘装满了颜色各异的酒杯重新回到了他们身边。
卡座里其他人也被这一场面惊到,目光全部投向谢斯砚这边。
众人不清楚他们的具体情况,只一个劲儿说着玩笑话。
“哇,凌风,还得是你们会玩啊。”
“谢警官,看你平时工作那么一丝不苟,想不到这私下玩的这么野!”
“什么局啊到底!!”
……
面对众人一句接一句的感叹,凌风只能嗤笑着回他们,“玩你们的。”
见凌风不搭理,几个起哄的人也不好再追问,继续各自玩各自的了。
回复完别人,凌风才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谢斯砚身上,他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用特调酒陪你练习啊。”
谢斯砚说是特调酒——
实际就是安排侍应生把派对上准备的红酒白酒洋酒啤酒鸡尾酒掺和起来了。
凌风指着桌上一整排被混搭在一起的酒水,“这就是你说的准备玩个更大的?”
“是啊。”谢斯砚承认的大大方方。
“醉是容易醉了点,但以我的了解,那些酒水的品类就算凌风老弟喝多了,也没到会让你进医院的程度,最多就难受个三五天?”
黎漫:“谢斯砚!”
谢斯砚语落,黎漫便拽了他的胳膊,“你不能好好玩吗吗,又瞎整什么活儿?”
谢斯砚默许着黎漫抓着他熨烫到没有一丝褶皱的上衣,他垂眸看她。
“漫漫乖,这惩罚不够严重,凌风老弟怎么能集中注意力,全身心投入进来,我这教学成果怎么能显着?”
黎漫:“……”
说完,谢斯砚眸子里看向黎漫时的笑意敛住,他挑衅的再度看向凌风。
“还玩吗?”
“当然。”
凌风狠狠的咬着后槽牙,额角青筋微微鼓起。
“谢斯砚,你未免也太自信了些,一会儿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就好。”
谢斯砚长指托着下巴,“谢谢我凌风老弟的指点,不过,你一会最好还是不要真的拿个被零封的成绩交给我。”
两个男人原本私藏在心的争夺已经彻底变成了摆在明面上的公然较劲。
黎漫夹在中间大脑空空,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开始,一阵阵叫魂似的摇骰声在她两侧先后响了起来……
谢斯砚并不是盲目自信,男人摇骰子的手法是受过专门指导的,在国外的几年,他没少受薄修言的熏陶……
骰盅一朝落定。
谢斯砚运筹帷幄的叫着数,两个人玩叫数会比三个人更可控些。
而谢斯砚骰盅里的点数,实际每次落定都是在他的控制范围的。
男人每次都把数字顶到最大,逼着凌风只能按照规则硬着头皮往更大了叫,要不就被迫喊开。
凌风摇骰子的水平如果放到普通时常混迹在这种场合的人群里算的上出类拔萃。
可惜这次他遇到的是谢斯砚。
数不清过了几轮。
随着谢斯砚的步步紧逼,凌风已经连着灌了近二十杯混着不同程度的烈酒。
盛怒的浅绿色双眸两侧已经晕出两片潮红。
凌风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迷糊不清的看着仍旧泰然安坐在他眼前的谢斯砚。
“六个六。”
男人薄唇勾着轻蔑的笑,“凌风老弟,这次你是开还是不开?”
六个六。
他们一人五个骰子,凌风自知自己手里一个六都没有,也就是说除非谢斯砚这次摇出豹子,否则必输无疑。
若是换做最开始,凌风肯定毫不犹豫的开谢斯砚。
可这男人实在太狡诈了,凌风分不清谢斯砚现在是在故意激他,还是真的摇了豹子。
男人迷蒙的视线流连在谢斯砚脸上,试图从他脸上探的一丝可用的信息。
“开!”凌风不耐烦的喊出声,他不信谢斯砚能一直有那么好的运气,一直那么顺……
可他终究忘记了谢斯砚的职业,一个经验老成的警察官怎么可能让人轻易看穿。
沉寂了一整晚的谢斯砚这次终于没忍住,男人直接笑出了声,骰盅盖子掀开。
五个骰子,全部六点朝上。
看到结果,凌风直接被动勾起了生理不适。
“呕……”
上一秒还想着能够翻身的男人忙不迭的捂着嘴,从沙发起身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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