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即使是在模糊不清的意识里,我也知道这才算得上是个真正的恋人之间的吻…而我们之间,会因为这个吻改变…***上了车,向修聿才像是彻底脱力了那样,恢复成一个重伤病人该有的样子。
他安静地躺在由我任‘主要部件’的‘固定支架’上,而倒霉的NARAKI则充当‘次要部件’的角色。
对飙车有变态嗜好的莫晟茗此时将车开得意外得平稳且不失速度,他的出色表现却让我有忍不住想要狂扁他一顿的冲动…详情请参照他上一回载我们的恶趣味。
“俞虞,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说你对欧吉桑有兴趣了…”
当车子开出开罗机场约十五分钟后,将修聿从头到脚端详了N遍的NARAKI苦着雌雄莫辨的美脸蛋喃喃自语道。
“哦?哦…”
听觉可媲美犬类的莫晟茗随即发出暧昧的嘘声。
“NARAKI,你现在就算不说话也不会有人把你当成有语言障碍的残疾者。”
“我说错了?”
NARAKI很可耻地装无辜。
莫晟茗空出一只手掏了掏耳朵,并多此一举地解释说明“俞虞的意思是,你不该在公共场合大声戳穿他的秘密。”
“哦,原来如此。”
‘**’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但随即又变了脸“呜,这么说来,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除非…”
莫晟茗笑得xie2恶“你现在就把修聿推出车外,让他一命呜呼。”
“哈?”
“不过,这么做的后遗症很可怕就是了。”
“…我怎么觉得,你可以跟教唆犯这个专有名词划上等号。”
‘**’难得说了句有思想,有内涵的人话。
“而你就是少年罪犯,虽然目前还处于未遂的状态。”
nen蒜头与老蒜头就此展开了一场有关于犯罪艺术的辩论。
基于两人的话题毫无营养价值,我决定自动忽略噪音。
“觉得怎么样?”
用纸巾擦去他因强行忍住剧痛而渗出额头的冷汗,我低低地在他耳边问道。
“…”
想说些什么,却又无力说出口,他的神情苍白而又无奈。
“…不用勉强。”
淡淡的血腥味和只属于他的气息包围着我,让我焦躁的同时也让我安心。
“…”
“如果你支持不住的话,我倒是刚好可以掉头回机场,然后坐下一班飞机去法国。”
“…别…想…”
人在意识最模糊的时候吐出的往往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话语。
身为一个父亲,他在清醒时诚实坦言的可能xing趋向于零。
发现他企图用力jin锢住我的手,担心他背部的伤处因此而撕裂得更深,我下意识地反握住他的手,紧紧地,直到他不再做徒劳的努力。
而路人甲和路人乙此时也很识趣地继续着要如何妨碍社会治安的话题,只是偶尔会瞟上我们一眼,然后lou出暧昧的笑。
这种行为可以被归结为一个原因…无聊。
漫长的路程在我们二对二的双人活动中慢慢接近尾声,稳稳地踩下刹车,车准确地停在了入口处的台阶前,才一拉开车门,早已等候多时的护士和医生们推着滑轮担架迅速向我们走来,并在五分钟内利落地将修聿抬上担架直奔手术室。
“修聿今天真是多灾多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