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备云淡风轻地化解袭击、赠袍卢平。
并听着关于丽塔·斯基特的小道消息时。
位于伦敦的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五楼——魔咒伤害科。
正上演着一出鸡飞狗跳的闹剧。
丽塔·斯基特所在的特殊隔离病房。
已然成了她个人的“新闻发布中心”兼“行为艺术舞台”。
“独家!惊天独家!”
丽塔穿着歪歪扭扭的病号服。
却硬是走出了穿着高级礼服晚宴的步伐。
她一只手虚握着,仿佛捏着一支无形的羽毛笔。
对着空无一物的墙壁疯狂“书写”。
嘴里念念有词。
“《圣芒戈的阴谋!揭秘病房枕头内蕴藏的夺魂咒核心!》”
“本报特约记者丽塔·斯基特,冒着生命危险为您揭露……”
她猛地转过身。
将“羽毛笔”对准了正端着一杯镇静魔药、一脸生无可恋走进来的治疗师。
“哦!康奈利!亲爱的福吉部长!”
“您终于肯接受我的专访了吗?”
“请告诉我,魔法部对霍格沃茨近期频发的‘熊猫暴动’事件持何种态度?”
“是否考虑派遣傲罗进驻,控制住那只危险的……呃,珍稀动物?”
年轻的治疗师实习生手一抖,魔药差点洒出来。
他求助般地看向身后的资深治疗师梅伦。
梅伦治疗师看着丽塔把那杯绿油油的镇静魔药当成蜂蜜酒。
做出碰杯的姿态。
然后“一饮而尽”(实际上全倒在了自己的病号服领口上)。
痛苦地捂住了额头。
“第几次了?”梅伦有气无力地问。
“第、第七次了,先生。”
实习生小声回答。
“她把您认作福吉部长三次。”
“认作邓布利多校长两次。”
“还有一次把打扫卫生的博比夫人认成了麦格教授。”
“非要采访她关于‘刘备·洛夫古德真实身份是东方皇室私生子’的看法……”
梅伦治疗师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专业素养:
“最新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先生。”
实习生翻看着手中的病历板,表情古怪。
“血液检测、魔力残留分析、黑魔法影响溯源……”
“所有结果显示。”
“她体内没有任何已知的恶咒、毒药或者黑魔法物品的影响痕迹。”
“她的魔力波动……呃,异常活跃,但结构稳定。”
“圣芒戈专家团的最终结论是……”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因未知原因导致的持续性精神过度亢奋。’”
“‘伴随现实认知障碍及表演型行为倾向’。”
梅伦治疗师嘴角抽搐了一下:“说人话。”
实习生小声吐槽:
“就是……她可能觉得自己还在赶稿。”
“而且截稿日期是昨天,所以彻底疯了?”
话音刚落,那边的丽塔又开始了新的表演。
她一把扯下床头柜上的白色桌布披在肩上。
当作是华贵的貂皮斗篷。
对着窗户摆出严肃的表情:
“各位观众,我现在位于圣芒戈医院最危险的禁区!”
“你们看!”
她指着角落里一个无辜的盆栽。
“这盆米布米宝,据内部消息透露。”
“它其实是魔法部安插的眼线。”
“专门监视像我这样追求真相的记者!”
“它的汁液能让人口吐真言!”
“哦!它动了!它要灭口!”
说着,她抓起枕头。
英勇地朝着那盆可怜的米布米宝砸了过去。
嘴里还高喊着:“为了新闻自由!”
梅伦治疗师终于崩溃了。
他对着实习生吼道:
“加大剂量!换最新型号的镇静魔药!”
“实在不行去翻翻中世纪的治疗手册。”
“看看有没有对付‘写作癫狂症’的偏方!”
实习生欲哭无泪:
“先生,我们已经试了十二种了。”
“她对魔药的抗性简直堪比巨怪!”
“而且,她每次喝完。”
“不是开始构思新的‘爆炸性新闻’。”
“就是试图用虚拟的速记羽毛笔给魔法法律执行司写举报信。”
“控告我们医院非法拘禁。”
“并试图用‘真相抑制剂’(她对我们营养粥的称呼)毒害她……”
就在圣芒戈医院被丽塔·斯基特搅得天翻地覆的同时。
《预言家日报》的编辑部也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主编巴拿巴斯·古费抓着自己本就所剩无几的头发。
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像一头焦躁的炸尾螺。
“完了!全完了!”
他对着手下的一群编辑和记者咆哮。
“这个月的销量报表你们看到了吗?”
“断崖式下跌!比被匈牙利树蜂喷了一口跌得还惨!”
“没有丽塔!没有她的《惊爆!》《独家!》《揭秘!》。”
“那些读者就像中了统统石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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