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杨惜媚意识到不对,哭着挣扎起来。
然而她的双手已被反箍在了背后。
“干嘛?你说呢。”
郁持冷笑了声。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身后叮铃哐啷解皮带的声音。
“不要!
你放开我!
不要在这里……”
身后的人无视了她的哭喊和抗拒,咬着她的耳朵恨恨道:“以后不许再说不要!
只要我给的,你都得要!”
身体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他却不由分说地,令杨惜媚难受得皱起了眉。
而比这更令她难受的是那种屈辱感,她的双手紧紧扣在玻璃柜面的一角,咬着牙低泣。
而郁持深深喟叹一声,整个人都停滞了一瞬,随即不再客气,像个野蛮的侵略者,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研凿,一丝余地也不给身下的人留,弄得杨惜媚快要窒息。
她厌恶极了这种被人强迫不受控制的感觉。
“停下……”
她摇着头,语不成调地哭求着,却更加激发出了郁持心底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他撕开她后背的衣服,在蝴蝶骨上疯狂舔咬,又含住了她的耳垂,一股股的滚烫气息不断地喷洒进她的耳朵里。
他吻她的耳背和脖颈,扳过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嘴唇,吸溜吸溜地吃她的舌头,含糊呢喃:“要我怎么停?两张嘴都这么缠人……”
直到她的肩背都布满了肆虐痕迹,他犹觉不满足。
啊,对了。
还没有吃到奶兔子。
他混混沌沌地想着,手上已经有了动作,把她拎起来又压进了挂满衣服的衣橱里。
杨惜媚陷入了一片柔软的布料织物中,刚缓过一口气,双手就被他用解下的领带捆住了。
“你做什么?”
她惊道,想挣开这束缚:“不行!
我不喜欢这样!”
郁持欣赏着她被深蓝色丝绸领带束紧的一双白皙手腕,眼神黏浊又略带嘲讽:“不喜欢就对了。
喜欢还算什么惩罚?”
说着他又把那双手腕举高,竟是绑在了头顶挂衣服的栏杆上。
杨惜媚抬眼愣愣看着,恍惚感到自己夹杂在这些衣物中间,仿佛也成了它们的同类。
没有生命没有思想,只是一件皮相还算鲜亮的物件,挂在那里被展示被赏玩。
“老实点别瞎动,还能少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