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阿波罗头都不用回,就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也明白了他和阿瑞斯两个人的好事是不要想继续发生下去了。
无奈又遗憾的光明神最后向着怀中的媚肉狠狠一顶,那好似要把楔子嵌入的力道和姿态,冲击到默然承受的阿瑞斯身上,让毫无准备的战神差点没掀翻过去。
“诶呀,这是干嘛呀。”
阿瑞斯老大不乐意的爬起来,“谁来了?这么不长眼。”
他向窗外一瞥,眼看见了孤零零的一匹火马,张开的双翅尤自悠闲的扇动,燃着红光的大脑袋已经伸了进来。
“阿瑞翁,你背上驮着谁?我怎么听见有人讲话了?”
马中俊杰的阿瑞翁看都没看战神,幽深的黑眼睛径直注视着他的昔日的朋友,利益的共得者,
“阿波罗,你很有闲心嘛。
我现在是完全看明白了,你是不吃亏不回头了。
虽然你欺骗了我,但是我不怪罪你。
你自己犯的罪过就够惩罚你了。
我只是来告诉你件事,我估计你还没得到消息。
毕竟,就我的经验,坠入爱河的蠢蛋们都是不太可靠的。”
“哦,谢谢你。”
阿波罗露出一个晏晏的假笑,“是什么事让你大老远的专程来通知,我猜一定很重要。”
阿瑞翁知道现在阿波罗的心情绝对很糟糕,也不要求被对待的态度有多好,“没错,相当重要。
我就知道这件事交给克罗是有疏忽的,他现在可是跟那个维尔彻打得火热,东南西北都找不到。
更不要说想起你这个主人来了。”
“等等,你说维尔彻?我的维尔彻?”
阿瑞斯缓过神来了,他刚刚让一匹马开口说话的现实惊吓的不轻,再提到他亲密的战友身上时,终于忍不住了,“克罗是谁?竟敢打维尔彻的主意。
还有你,你不是马么,怎么还能说话?!”
阿瑞翁仰天晃头,打了个响鼻,还搭配着一个难以看透的奇异表情。
熟识他的阿波罗马上就解读出了“瞧你个傻样”
的含义,也倍觉丢脸,对这种轻视感同身受。
“好了,阿瑞斯。”
他抬手堵住了情人的薄唇,发现除了一些个朴实的情话,这张嘴里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先歇一会儿,不要讲话。
过会儿我再跟你解释。”
他安抚住了欲言又止的战神,终于能心平气和的开始交谈,
“克罗和维尔彻,你确定?还有那件重要的事,也麻烦你向我说清。
模模糊糊的措辞太让人头疼了。”
“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