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大奖赛正式开始!” 不知哪位英国解说员高声呐喊时,我从第七位的发车格冲出。
必须承认,排位赛的结果并不理想,不过车队整体表现也相差无几,安东尼仅获第三,而红牛则恢复了常态,再次包揽发车格前排。
于是,伦纳领跑,韦弗紧随其后,哈里森位居第三;我与队友之间隔着法拉利的阿尔瓦雷斯、德?马特奥,还有第六位的路特斯车手卡明斯基。
身后的梅赛德斯毫无威胁 —— 他们的两辆赛车均未晋级 Q3(排位赛第三阶段),反而威廉姆斯车队和亚历山德罗夫跻身前十,这似乎暗示巴克斯顿在迈阿密站的积分成绩或许只是侥幸。
不过比赛才刚刚开始,一切尚难定论。
我在一号高速右弯与黑金配色的路特斯赛车并驾齐驱,最终从内线轻松超越,在二号弯刹车区前升至第六位,这也是本场比赛的首次位置变动。
二号弯与三号弯组成 “右 - 左” 连续小角度弯道,将赛车引向另一条短直道和刹车区。
此时,安东尼在尝试超越韦弗时发生碰撞,局势瞬间升温。
驶过四号左弯与五号右弯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俩身上,最终美国人守住了第二的位置,而澳大利亚人则开始掉速。
我本想在八号弯刹车区超越恩里克?德?马特奥,却因他借韦弗减速的机会提速,不得不放弃进攻。
韦弗在这一圈结束后进站,之后需努力追回位置;而我们其余人则在八号弯重刹,向右转向后迅速向左回正,九号弯的小角度弯道将赛车送上一座桥梁。
二十四辆性能与状态各异的 F1 赛车轰鸣着驶过桥面,冲向十号弯的刹车区,这是又一个九十度右弯。
幸运的是,十三号左弯的平缓弯道将赛车引向赛道的长距离全速段,沿途紧邻码头。
借助良好的尾流和常规开启的 F 导管,我切向右侧,在减速弯成功超越恩里克?德?马特奥。
向右通过十二号弯,再向左切入十三号弯的切尖弯道,随后以一定速度冲过短直道,直至下一个九十度右弯的刹车区。
驶出十四号弯后,尽管接下来的直道上有十五号与十六号连续左弯,我终于有片刻喘息,得以评估当前局势:马克西米利安?伦纳领跑,队友安东尼?哈里森第二,法拉利的费利佩?阿尔瓦雷斯第三,我暂居第四。
首圈刚过,我便在首个真正的弯道超越卡明斯基,借韦弗的困境进一步提升位置,又在减速弯超越德?马特奥,说实话,这样的首圈表现已相当出色。
但比赛远未结束。
我在十七号右向发夹弯重刹,驾驶着银红配色的迈凯伦赛车驶过弯道时,出口路肩外便是瓦伦西亚自治区的标识。
驶出发夹弯后,我进入了最后一段赛道:这里布满连续的高速小角度弯道,两侧均是混凝土护栏,任何走线偏差都可能导致失误。
显然,这一圈不会再出现位置变动了。
向左通过十八号弯,向右切入十九号弯,再向右通过二十号弯,赛车冲上短直道。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随即迎来新的挑战:二十一号右弯、二十二号左弯、二十三号左弯,最后是平缓的二十四号右弯。
当护栏终于退去、赛道变宽时,我已开始为最后一个左向发夹弯(二十五号弯)刹车,最终冲回发车直道。
我以第四位的位置继续行驶,紧紧跟在阿尔瓦雷斯的法拉利身后等待时机;与此同时,韦弗进站更换受损的前翼。
这一变动导致场上速度差异悬殊,提前且计划外的进站让他跌至队尾,但如今他的红牛赛车基本恢复完好,有望重新追近。
要知道,瓦伦西亚赛道是除了摩纳哥这条 “历史特例” 外,F1 中最狭窄、护栏最密集的赛道之一,韦弗需驾驶最快的赛车,在慢车中穿梭前行。
或许我们早该预料到灾难的发生。
毕竟,韦弗此刻怒火中烧、急于复仇,一心想要尽快重返前排,甚至不惜在慢车阵中强行突围。
但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尤里?卡萨莱宁在首圈也出现了故障,这位被困在卡特汉姆的老将,成了韦弗追击名单上的第一个目标。
由于两人均已进站,韦弗在我们察觉前便已逼近。
韦弗本想借助卡萨莱宁的尾流尽可能推进,直至减速弯刹车区再完成超越,却忽略了一个关键:卡特汉姆赛车的下压力远低于红牛,刹车性能也更差,芬兰人刹车的时机远早于他。
澳大利亚人虽奋力反应,向右变线,却为时已晚,他的左前侧狠狠撞上特里波利赛车的右后侧,巨大的冲击力将尤里顶向护栏,韦弗的赛车则直接腾空。
前翼脱落加上入弯速度过快,导致韦弗的赛车车头抬起,更多气流从车底涌入,产生升力,整辆车彻底离地。
惯性带着赛车向前翻转,车头先着地,随后又翻转回正常姿态,最终车头朝前、车身直立地撞向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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