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张骋,这是你的最后一圈,全力以赴。” 驶出最后一个弯道、加速冲上发车直道时,罗尼?桑德斯的声音从无线电里传来。
右侧是维修通道,左侧是主看台,直道向南延伸,我逐级升挡,全速冲刺。
我的 “武器” 包括:7 速半自动拨片变速箱、一台 2.4 升 90 度夹角 V8 引擎(最高转速限制在 转 / 分钟)、四条普利司通光头软胎,以及一台 80 马力的电动机 —— 每圈可提供 7 秒的额外推力,我会在合适的时机精准利用这股动力。
不过此刻,我更专注于为 KERS 回收能量而非消耗:重刹、降挡,切入一号弯 —— 这个紧凑的右发卡弯后,短暂加速,随即向左轻打方向,直接进入三号弯。
三号弯弧度更平缓,却仍属发卡弯类型,出弯后恰好与发车直道平行;就在这里,我开启了第一波 KERS。
说实话,前三个弯道的设计有些 “小儿科”,但这条赛道的其他部分,在现代赛道中已算相当出色。随后收油,进入下一个刹车区。
四号弯又是一个左发卡弯,却因 “沙丘爬升段” 的开启,给人截然不同的驾驶感受。
驶上沙丘陡坡、驶出左弯时,我开启了第二波 KERS,接着连续左右打方向,通过一个高速减速弯。
冲过赛段计时线,完成三分之一赛程后,再次重刹,切入右弯。七号弯位于坡道顶端,赛道在此趋于平缓,却几乎立刻又向下倾斜,迎来一个低速减速弯。
出七号弯后短暂加速,向右下坡,随即重刹进入八号弯 —— 这个 90 度左弯。油门全开冲上斜坡,抵达九号右弯,刚好在冲顶后迎来陡坡俯冲。
这套设计思路,与葡萄牙大奖赛末期的埃斯托里尔赛道颇为相似:通过减速弯降低车速,避免直接冲出七号弯后进入高速连续弯的危险。
正是这些细节,让大西洋大奖赛赛道更具 “经典老赛道” 的韵味,因为它复刻了老赛道特有的地形变化。
无论如何,驶出九号弯后,赛道向右下坡延伸,接着在十号弯向左回切,重回地面高度。这之后是另一个高速减速弯:十一号右弯接十二号左弯,将赛车方向重新对准赛道,随后便进入了酷似穆杰罗赛道的区段。
自八号弯后,我首次在十三号弯前重刹,却仅一瞬便再次加速。
十三号弯与紧随其后的弯道均为右弯,在赛道北端形成一个宽阔的 “U” 形弯道,虽无明显倾斜角度,却有恰到好处的外倾角,让过弯速度极快,驾驶体验也格外爽快。
尤其是十三号弯,只需轻微收油即可通过,堪比斯帕的普鸿弯,或是穆杰罗的阿拉比弯,出弯后便进入赛道东侧的短直道。
这段设计,仿佛是穆杰罗赛道第三赛段的 “精简版”—— 穆杰罗虽从未举办过 F1 赛事,却承办过 MotoGP 和三级方程式比赛,许多 F1 车手都曾在此征战,对它评价颇高。
酷似阿拉比弯的十四号弯后,是类似科伦泰奥弯的十五号弯:重刹、向右过弯,随后加速冲上另一段短直道。
最终,以一个平缓的左弯收尾,将赛车送回发车直道。
我在此刻开启最后一波 KERS,耗尽所有电能全力冲线,完成了最后一次排位赛冲刺。
“成绩怎么样?” 高强度圈速过后,我放慢车速返回维修区,气喘吁吁地问道。
“正在核对…… 好了,第七名。哈里森杆位,卡萨莱宁第二,巴克斯顿第三,贡萨尔维斯第四,科斯基宁第五,马蒂第六,你第七,阿尔瓦雷斯第八,伦纳第九,韦弗第十。干得好,明天我们再追回来。” 罗尼报出成绩。
这是我连续第四次排位赛落后马蒂?哈马拉宁,但也是连续第四次晋级 Q3(前十决战),从积分区起步。
尽管我自认这圈跑得不错,本应取得更好名次,但能拿到第七的位置,也算完成了任务。
要知道,我的队友是 2007 年世界冠军,而我 2007 年才刚入 F1;马蒂是法拉利的主力车手,我只是恩里克?德?马特奥的替补。
我的职责本就不是超越他,而是为他提供支持,为法拉利争取更多额外积分。
从团队角度看,我在比利时大奖赛的表现堪称完美;即便迈凯伦包揽头排,罗尼对我的成绩也很满意。
能紧随马蒂之后,足以证明这已是赛车当前能发挥的极限。
排位赛中我们的表现尚可,正赛通常会更强势,但红牛也是如此,最终结果仍需拭目以待。
科斯基宁和威廉姆斯赛车单圈速度不错,正赛却往往后劲不足,我或许能从他手中抢下位置;以卡萨莱宁近期的状态,若他能守住第二,定会出人意料,这也可能成为我的另一个超车机会。
总之,排位赛已结束,正赛的胜负就看明天了。
“请进!” 听到拖车房门响时,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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