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
我哥几乎是绝望地看着我。
他应该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如此的不留余地,或者,我是故意这样对他。
他现在的心情如何,愤怒吗?想拉紧我的衣领,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还是……
但无论现在他想要对我做什么,哪怕是把我丢出去,他也做不到了。
我凝望他平时不让我看的地方,肆无忌惮地描摹他的样子,对他的话毫不在意。
我的手指滑过他的手臂,探进他的袖口:“哥,不是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度过易感期吗?为什么不用那个办法呢?”
“可是……小景,我们是兄弟……”
我哥要推开我,手指抵在我靠近的脸上。
“什么兄弟,你跟我又没有血缘关系,于情于理,我们只能算是青梅竹马。”
我惩罚地咬着我哥的食指,他吃痛地叫了一声,“哥哥,你曾经答应过我的,要和我结婚的。”
我哥想要逃离这里,撑着自己要站起来:“那……那只是我们开玩笑,小景,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你对我只有玩笑?我看未必。”
我触碰我哥柔软的口口,我哥的身子颤了颤。
明明对我有感觉,却还装作没有。
我俯身上前,在他的耳边说:“哥哥,你想曹我吗?”
我哥紧咬嘴唇,似乎以为他不回答我,我就会放过他。
怎么可能。
我直接掐住我哥的下巴,突如其来的紧捏让他的嘴唇张开一条缝。
我直接亲上去,舌头探进缝里,吸食我哥身上的香水味。
我的口水代替了我没有的信息素,与他的身体交融。
他下意识抬手想推开我,拳头落在我肩上时却骤然卸了力,轻轻捶了一下。
他似乎想起如果用全力,我一定会受伤,所以改成胳膊肘顶开我。
“你看,你就是爱我。”
我含着我哥的舌头轻笑。
被吃豆腐都想着不让我受伤,还说不爱我。
齿间的厮磨让我们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舌与舌的缠绕越来越深,打转间溢出的津液顺着我们俩的嘴角滑落。
原来和我哥接吻的感觉这么美妙,每次看电视剧的肖想,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
“既然你不想让我受伤,那应该也不想让我疼吧,”
我脱掉我的上衣,将我哥拉上柔软的床铺,手已经伸进我哥的衣服里了,“我是第一次,哥哥你一定要多教教我才行。”
“小景!”
他被我按倒在床上,双手撑在我胸前试图拉开距离。
这是他最后一次警告我,因为他的瞳孔渐渐变成金色,很快就要失去理智了。
我慢慢悠悠地解开我哥的皮带:“听说,alpha的易感感期是七天,真巧啊,我正好跟我的老师请了七天的病假。”
让梁赢这位医学生伪造病假不要太方便。
在我哥的理智残存的最后几分钟,我将他的裤子依托到底。
梦寐以求的画面终于出现在我面前,而我哥的眼睛也彻底变成金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