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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赘婿,开局签到绝世兵法 > 第81章 我不是来逃的,是来种刀的

矿场的晨雾还未散尽,铜锣声却像淬了毒的钉子,扎得人耳膜生疼。

陈默跪在草席上,手还悬在药碗上方——紫鹃颈后的龙纹随着警钟震颤,与他腕间的印记遥相呼应,烫得皮肤发红。

"哐!"

第二声锣响时,工棚外传来马匹嘶鸣。

陈默掀开门帘,正看见三百缇骑如黑潮漫过矿道,为首者骑黑马、披玄甲,腰间绣着金线缇骑纹章——正是三天前带人烧了西市医馆的高德全。

"逆贼陈默藏匿于此!"高德全的声音裹着内力震得山壁落石,"凡助逆者,男丁充军,女眷为奴,三族连坐!"

矿奴们炸了锅。

有抱着孩子的妇人踉跄摔倒,有老矿工攥着矿镐的手直抖,更多人则发了疯似的往山林里钻,踩得灌木噼啪作响。

陈默望着那片混乱,喉间溢出极轻的笑——他要的就是这股子慌,慌得高德全急着抓人,慌得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不得不抬头发光。

"云深。"他转身看向守在门边的霍云深,后者腰刀出鞘半寸,刀面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记得我昨夜说的?"

"末将记得。"霍云深的拇指摩挲着刀柄,"您要他们亲眼看着,刀是怎么从地里长出来的。"

陈默摸向枕边的断刀。

刀身烫得惊人,像是要把他掌心的血都灼穿。

他扯下腰间破布裹住刀,又将玄晶原石揣进怀里——那石头刻满的符文是他昨夜用断刀一笔笔凿的,每道纹路都浸着矿脉里的阴寒,此刻贴着心口,倒像块烧红的炭。

"陈默!"

高德全的喝声刺破晨雾。

陈默抬头,正撞进对方淬了冰的目光里。

那缇骑统领身后,三百刀枪泛着冷光,像片要压下来的钢铁森林。

"我在这儿。"

他踏出工棚的脚步很慢,慢得像是踩过自己这三年的影子——扫过的落叶,劈过的柴,被苏清漪摔碎的茶盏,还有柳如烟深夜送来的密报。

肩伤未愈,每走一步都扯得血肉生疼,可他腰板直得像根标枪,玄晶原石在掌心压出红印。

"我不逃了。"他停在离高德全十步远的地方,声音不大,却让整座矿场的喧哗都矮了半截,"我要你们亲眼看着,一把刀是怎么从地里长出来的。"

高德全的瞳孔骤缩。

他挥了挥手,二十名缇骑举着鬼头刀冲上来。

陈默甚至能看清刀刃上的血锈——那是前日他们屠杀矿奴时留下的。

"且慢!"

霍云深的暴喝震得山雀惊飞。

陈默余光里,那东宫侍卫统领突然旋身,枪尖挑开扑向自己的缇骑,反手用枪杆砸在矿道石壁上。"当啷"一声,二十名死士从暗处窜出,个个腰系红绳——正是陈默前日在废窑里用三坛烧刀子换的"命债"。

"东宫大火真相在此!"霍云深甩出的蜡封竹简划破空气,"紫鹃姑娘昏迷前口述的《阴阳契录》,影阁柳楼主亲手整理!"

竹简"啪"地砸在高德全马前。

陈默看见那缇骑统领的喉结动了动,俯身拾起时,指尖在"皇后被控太子炼魂"几个字上顿了顿,末页"母子皆焚"的朱批更是让他脸色白得像张纸。

"放屁!"高德全突然扬鞭抽向霍云深,"你个叛主的狗——"

"狗?"霍云深接住鞭梢,反手一拽将人扯下马来,"当年太子救我一命时,你还在给九门提督提夜壶!"他踹开高德全的佩刀,刀尖抵住对方咽喉,"你当这矿场只有陈默是棋子?

这满山玄晶地脉,这阴阳契的血咒,哪一样不是你们用来养祭坛的肥料?"

矿奴们的骚动变成了低语。

有老矿工突然扑向被踩碎的竹简,捡起半片残页后突然嚎哭:"我家小子上个月被拖去后洞...原来不是挖宝石,是给那劳什子祭坛当血引子!"

陈默望着混乱的人群,掌心的玄晶原石突然发烫。

他知道时候到了——高德全的慌乱,霍云深的反戈,百姓的愤怒,都是他要的"火候"。

"轰!"

玄晶原石砸在地面的瞬间,石屑飞溅。

陈默看见埋在石底的"六甲引魂丝"腾起幽蓝光芒,像无数条活过来的蛇,顺着地缝钻进矿脉深处。

能量场在脚下成型,螺旋状的光雾裹住他的腿,像双无形的手在往地底拽。

他盘膝坐下,断刀插入土中。

胸前龙纹烙印烫得几乎要穿透皮肉,那是系统连签千日才觉醒的"祭器血脉"在共鸣。

命格之力从识海深处涌出,顺着断刀注入地脉——痛,钻心的痛,像是有人拿烧红的铁钎在搅他的骨头。

可他咬着牙笑了,笑得矿尘呛进喉咙:"好,再疼些...这刀才扎得深。"

"陈郎!"

模糊的呼唤混着能量场的嗡鸣。

陈默抬头,看见紫鹃踉跄着从工棚里出来。

她长发散乱,腕间鬼火般的烙印明灭不定,颈后龙纹却亮得刺眼——和他腕间的印记连成完整的阴阳双龙,在晨雾里泛着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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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赘婿,开局签到绝世兵法请大家收藏:()赘婿,开局签到绝世兵法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她的手按在阵心,指甲缝里还沾着药汁。

陈默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混着系统的提示音在识海炸响:【检测到"执刀人"与"祭器"共鸣度87%,"意念之刀"成型进度32%】。

紫鹃的指尖擦过他染血的衣襟。

陈默闻到她身上的药气,混着淡淡的血腥——是她咬破了唇。

然后,他看见她的手摸向腰间的匕首,刀刃在晨雾里闪了闪,像颗未落的星。

紫鹃的匕首划开手腕的瞬间,陈默喉间发出闷吼。

他想扑过去攥住她的手,可脚下的能量场像块磁石,将他的双腿死死吸在阵心。

血珠顺着她苍白的手腕滚落,在玄晶原石刻就的阵图上绽开红梅,每一滴都烫得石纹泛起幽蓝微光。

"傻丫头!"陈默额角青筋暴起,声音里浸着血锈味的疼——他分明记得昨夜替她诊脉时,这双手还在替他敷药,指腹沾着枇杷膏的甜。

此刻那抹红却顺着地缝蜿蜒,像条要钻回地心的赤蛇。

紫鹃的唇在抖,可眼睛亮得惊人,染血的指尖抚过他沾着矿尘的眉骨:"姐姐...在阵里哭了三年。"

话音未落,空中突然卷起一阵清风。

晨雾被撕开道缝隙,一道半透明的身影从中踏来。

那女子穿月白宫装,发间银簪坠着碎玉,面容与皇后有八分相似,却没有后者眼底的阴鸷。

她抬手时,陈默听见自己心跳漏了一拍——这双手,他在三天前的《阴阳契录》残页里见过,正握着半块玄晶替矿奴们止血。

"婉妃娘娘..."霍云深的枪杆"当啷"砸地。

他后退半步,铠甲擦过陈默肩头,"是...是当年被沉湖的婉妃!"

婉妃的目光扫过矿场,扫过跪地的矿奴,最后落在陈默脸上。

她指尖悬在他额前三寸,像怕碰碎什么易碎的东西:"孩子..."她的声音轻得像片雪,"那年我抱着你躲在佛堂,你才三个月大,哭得脸都皱了。"陈默浑身剧震——他记起系统签到时总闪过的模糊记忆,原来不是幻梦。

"你替我们活着..."婉妃的手抚过他腕间龙纹,"就够了。"

话音刚落,她的身影开始消散。

陈默本能地去抓,却只触到一片温热的光。

那些光点没入玄晶阵时,他听见地脉深处传来闷响,像沉睡的古兽被挠醒了脊梁骨。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炸响,震得他耳鸣:【连签第1033日,检测到"祭器血脉"与"地脉龙气"共鸣,状态更新:"执刀人"领域初步成型,可在特定地脉节点召唤意志投影(冷却:七日)】

"杀了他!"高德全的嘶吼穿透光雾。

他拽出腰间软剑,剑尖直指陈默咽喉——可刚迈出两步,最前排的缇骑突然"扑通"跪地。

那士兵浑身发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娘...您不是说在极乐世界吃桂花糕么?

怎么...怎么浑身是血?"

又有士兵捂着头尖叫:"我儿的肚兜!

那是我埋在西市老槐树下的...你说我对不起你?"三百缇骑像被抽了魂的傀儡,或哭或跪或发抖,玄甲碰在地上叮当乱响。

高德全的软剑"当啷"落地——他看见最信任的亲卫正用脑门撞石头,嘴里喊着"别抓我娘子去填祭坛"。

"梦斩术..."陈默舔了舔发苦的唇。

三天前在废窑连签时获得的能力,原来要配合地脉龙气才能生效。

他望着那些被亡亲托梦的士兵,忽然想起昨夜矿奴们说的"祭坛要童男童女的血"——原来这不是巧合,是他故意把"执刀人"的意志,顺着地脉送进了每个双手沾血者的梦里。

"你们供奉的不是龙,是吃人的神。"他的声音混着系统提示的嗡鸣,在矿场上空炸开。

跪着的士兵们突然抬头,眼里的浑浊褪去几分——有个年轻缇骑颤抖着摘下头盔,露出额角和陈默相似的疤痕:"我...我娘是被宫里的人逼死的..."

高德全踉跄后退,玄甲撞在矿车的铁架上。

他望着彻底失控的队伍,又望向阵中闭目调息的陈默,终于意识到自己才是被钓的鱼。

可不等他喊出"撤"字,那片光雾突然收缩成一道银线,裹着陈默的身影没入地缝。

等众人扑过去时,只剩碎裂的玄晶石,中心插着半截断刀,刀身缠着若有若无的龙息,像根扎进地心的刺。

"追!给我掘地三尺——"

"追什么?"霍云深的枪尖抵住高德全后颈,"你没看见那刀上的龙息?

他不是逃了,是把根扎进地脉了。"他弯腰捡起断刀,刀身突然轻颤,像在回应什么召唤。

矿奴们围过来,有老人跪下去摸那龙息,突然嚎哭:"这是...这是替我们出气的刀啊!"

千里外的幽谷,影阁主正替铁甲童子擦拭将军令。

青铜灯树的火光突然爆起三寸,她指尖的朱砂笔"啪"地折断。"他不在逃..."她望着童子怀中的断令,那断裂处突然泛起温热,"他在扎根。"话音未落,童子手中的将军令剧烈震动,青铜表面浮现出蜿蜒的刻痕——箭头直指南方,像把无形的刀,正从大地深处,缓缓拔出。

北岭矿场的风,已经开始往南吹了。

三日后的子夜,当守矿人听见地底传来类似刀鸣的轻响时,他们不知道,那是有人在更深处,把刀磨得更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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