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灾风得势渐燎原,自由信仰受熬煎。
环境恶化证其说,现实压迫催心偏。
旧神凋零力衰减,新主俨然得众虔。
裂痕深重难弥合,薪火微光守何年?
上回说到,风间千咲借古喻今,公然宣称自身为“革新之风”的使者,与风神巴巴托斯当面对峙。其言论虽被琴等高层驳斥,然那结合了现实苦难与力量诱惑的“灾风信仰”,如同找到了宣泄的闸口,在蒙德这片饱受创伤的土地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蔓延开来,竟隐隐有与传承千年的自由信仰分庭抗礼,甚至后来居上之势。
一、 环境佐证,信仰倾斜
风间千咲最大的优势,在于她成功地将蒙德日益恶化的自然环境,与“旧自由信仰无用”划上了等号。此说辞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极具说服力。
· “灰烬之证”与“凝滞之罚”: “新风复兴会”及其追随者,充分利用各地出现的“灰烬之风”、“凝滞风障”等现象,大肆宣扬:“看吧!这便是沉溺旧梦、抗拒变革的代价!自由之风已死,它带来的只有衰败与压抑!唯有拥抱灾风,适应这新的秩序,方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 他们组织信徒,在被灾风严重影响的区域举行“适应性祈祷”,宣称经过祈祷后,对灰烬之风的“不适感”会减轻(实为千咲暗中微调局部风息,或信徒心理作用)。此举被他们鼓吹为“新神垂怜的明证”。
· 元素衰减的归因: 对于神之眼持有者感受到的元素反应衰减,“新风”派将其解释为“世界法则正在倾向秩序与力量,自由散漫的元素运用方式自然落伍”。他们甚至尝试模仿千咲操控灾风的方式,开发出一些粗浅的、更具攻击性与束缚性的“新风水法”,虽远不及千咲之威,却也比传统风元素技巧在当下环境中显得更“实用”,吸引了一批渴望力量的年轻人效仿。
· 风场失效的隐喻: 昔日便利的风场接连失效或变异,被解读为“旧风神力量的衰退”和“新时代通行规则的建立”。“新风”信徒甚至在个别“下沉风场”区域边缘树立标记,称之为“洗礼之门”,宣称敢于穿越并承受其压力者,方能成为“新蒙德”的合格子民。这种带有自虐倾向的“考验”,竟也引得部分绝望或狂热的民众尝试。
二、 现实所迫,民心背离
除了环境因素,稻妻的高压统治与蒙德自身的惨淡现状,更是推动信仰转向的直接催化剂。
· 生存的抉择: 在稻妻占领区,公开信仰巴巴托斯往往会招致歧视、打压甚至更严重的后果。而若表示皈依“新风”,或至少表现出对“秩序”与“力量”的向往,则有时能获得占领军稍稍宽松的对待,或从“新风复兴会”控制的慈善点获得更多救济物资。为了生存,许多普通民众不得不做出艰难的选择,至少在表面上疏远自由信仰,转向更能带来实际利益的“新风”。
· 对西风骑士团的失望: 尽管琴等人仍在奋力抵抗,但在大多数沦陷区民众眼中,西风骑士团已无力保护他们,其坚守的“自由”理念在稻妻的铁蹄下显得苍白无力。“新风”派趁机宣扬:“骑士团的无能,正是旧时代思想僵化的体现!他们所谓的自由,带来了什么?只有废墟和眼泪!” 这种论调,使得部分民众将对现状的不满,迁怒于坚守传统的西风骑士团及其信仰。
· “强大”的诱惑: 面对外侮,渴望强大是本能。千咲所代表的“灾风”,以其展现出的、足以与风神对峙的力量感,满足了这种心理需求。许多蒙德人,尤其是年轻一代,在经历了家园被毁、尊严丧尽的痛苦后,对“自由”产生了怀疑,转而崇拜那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力量”。“只要能变强,能赶走稻妻,信仰什么风又有什么关系?”此类想法颇具市场。
三、 信仰版图,悄然易色
在上述因素共同作用下,蒙德的信仰版图发生了剧烈变动。
· “新风复兴会”的极速扩张: 该组织不再局限于地下,开始在半公开场合举行大型集会,宣讲教义,发展成员。他们建立了初步的组织架构,设立了“风语者”(基层传教士)、“铁秩序”(护卫兼执法队)等职位,甚至开始编纂统一的《新风典章》,系统化其理论。其影响力从底层贫民、流民,逐渐扩展到部分小商人、破落贵族乃至少数对现状不满的西风骑士团底层士兵。
· 自由信仰的坚守与收缩: 坚守自由信仰的民众,主要集中在龙脊雪山反抗军营地、晨曦酒庄等少数尚有西风骑士团力量存在的区域,以及一些极为虔诚、不愿改变传统的老派蒙德人家庭中。但他们面临着内外双重压力:外部是“新风”势力的挤压和稻妻的威胁,内部则是信仰动摇带来的分裂与士气低落。西风大教堂的祷告声日益稀疏,往日随处可见的风神神像前,贡品也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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