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的工作是赚钱 第32章 多个朋友多条路

遭到冷遇的方天华在看到迪丽丝的时候，原本打着低价收购玉石明料的心思也就转到了迪丽丝的身上。就目前状况这里生意的决策权竟在一个漂亮的女人手里把持？女人嘛大都是恋爱脑，或许本少能来个人财两得？思及此处人也就就绅士多了。

李会长此时正坐着虎头奔，后面还跟着几辆车往老孔这边赶倒不是来搅和生意，精明的他是想利用机会，争取多结交些豪商拓展人脉，当然要是能顺手帮点忙，先不说赚钱哪怕只赚点人情也是好的。

李梁笑呵呵的进了门，成年人的脸皮要是不厚，那叫幼稚。可看到方天华时脸就沉了下来。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人，几步走到苏晴身边笑着说：苏老弟这买家还没到？才问出问题就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方天华。

心思通透的李会长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就笑了起来：呦？这小子他老豆搞高仿奢侈品服装被人举报了，官司现在还在打呢？据我一个做律师朋友说这次他老豆亏惨了，哪有钱倒腾明料玉石的？要说想把玉石明料糊弄到手拿去抵债，而再和你们来个什么分期还账的套路或许还是有可能的。

成年人的世界讲的是利益，虽说是打着喝汤的心思来的，可只凭这句话，客观上的确给老孔等人省去了不少事。说起玉石行里的骗术？大多是在石头上做手脚达到以次充好，从而获取利益。但凡玉石的品质有保障，剩下的就是市场价格做参照了。任何事物有了参照，剩下的就是个人喜好和长线投资，宣传玉石不可再生。对于高品质的大块头玉石明料，老孔等人自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听到李会长把自己的心思给戳破，方天华只淡淡说了一句：谁告诉你是我买了？

谁告诉你是我买了？听话听音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没钱也能受人委托过来看看料子。可对于目光总飘向迪丽丝的这位买家，苏晴并没给丝毫颜面。

方天华不但没走反而是挑剔起玉石来，现在造假的太多了呀，也就个头大点，很一般，这话一开头。。。

苏晴看了眼迪丽丝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你们这个玉石行业做大宗生意，都不用先验资吗？总不会是玉石行业做买卖前还得说几段相声活跃气氛吧？

哈哈哈苏老弟这话说的在理，随着李会长给身后的手下示意，直接过去两个人把方天华给拎了出去。相比苏晴李会长就务实多了，所谓褒贬是买主，喝彩是闲人，可眼前这小子没钱还贬低就这脑子？还想捡漏？哪有漏轮到这类玩意来捡？

胖子正在宾馆忙着用洗衣机清洗客房里的被罩，床单还有窗帘。请事假的服务人员还没回来，安尔贝统计完报表看的出来最近几天生意确实好了不少。瘦子跑来和胖子说了几句又跑了出去，胖子看着瘦子窜了出去，直接挠挠额头原本不多的头发。嘴里嘀咕：镇里怕是不得消停了。接过安尔贝递来的统计报表仔细看了看，才笑着说生意好些了，看来闹的还不够。

瘦子看到老卡负责的餐厅生意好了不少，也不好总偷懒时。常在后厨帮着洗盘子清理一下桌椅，不时也给客人上个菜什么的。对于私酒瘦子加的也多，酒和饮料老卡按苏晴说的单独悄悄记了一份用于内部对账，至于其他？睿智的老卡嘴巴可不是一般的严。打工嘛？只要有钱赚老板苏不提，自己从来不问。私酒的盈利，也时常发些福利，给个过节费什么的。别的不说，就洛克马丁和米尔利斯的家里时不常添置的那些东西。

最近镇里的居民一到晚上立马回家，上次的失窃案，至今儿都没查出凶手，接下来的爆炸案似乎也没找到人。

瘦子从那对打着巡逻的名义，过来吃白食的巡警搭档处得知，夜晚的小镇不怎么太平偶尔传来零星的枪声。说起枪械带来的隐患问题不要说这座北美的海边小镇，对于这个世界163个国家来说都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面对拥有合法枪械的镇民能怎么办？嫌疑犯有枪，镇民也有枪，即使是警员在执行任务时也会因紧张过度导致直接开火。胖子对瘦子提供的消息并没在意，在北美的夜晚，偶尔有些零星的枪声很正常。喝过烈酒的成年人拿着突击步枪对着天空打上一梭子解压的事，做警员时的自己又不是没遇到过。

原本浑不在意的胖子，就在餐厅用晚餐时，看到两名匆匆赶来就餐的巡警，饭菜吃到一半在接到一个电话后，直接起身就跑了出去。这个细节使胖子加快了就餐的速度。不大会儿，瘦子就跑了进来：各位，各位朋友，大家用餐完毕后一定要早点回去，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留在刚刚我看到巡逻的车子是冲出去才关上车门的，一定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香港

李梁和苏晴在小会议室里吸着烟，看着投影出来的地图，李梁点了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又等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吐出烟雾：那些是小八嘎的私货仓。前段时间那些鬼子还和我们抢私货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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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鬼子，苏晴历来是厌恶的和近来那些收了贿赂编织毒教材的玩意不同，有些仇恨是无法被时间泯灭的，心虚的鬼子内心深处是清楚，它们时刻担心我们强大后去报复，所以仇恨我们最深的就是鬼子。和其他在海外的华裔不同，七色组织历来比较抱团，做杀手不假可从不刁难国人，出资做慈善救助华裔孤儿。阿婆对孤儿院里的小家伙们的教育之一就是华夏的历史。这些和香港帮派的本质都是特定历史环境下的产物。

孩子们可以不会做诗词但一定要记得鬼子侵华，一定要记得斯坦福大学地下的名华工冤魂，历史是最好的老师。长大的苏晴对真实历史也有了兴趣。

李梁的到来，除了闲聊拉近关系，还有就是结识些土豪大亨的心思。玉石明料的事商会也在发动人脉，而这种行为语言就是也想喝点汤。有些珠宝公司看到实体照片和视频后，想看看实物，可能的话能都用部分股份分红权直接换明料，总之想捞便宜的确实不少。

苏晴谈及古惑仔电影，言辞间有对江湖的向往，有对帮派文化的好奇。李梁本就身处江湖，难得遇到专业对口说到痒处，也忆起往昔风光与目前环境下的无奈。以及行贿索贿上下打点的经历。畅谈昔日江湖中的情与义。提起娱乐圈的一位女艺人，直说道大佬睡女人不假，可哪个大佬会缺女人？非要在拍戏时用强？那个曾矮子本身就不是啥好人，胖嘛在家嫌热，上厕所不穿衣服估计是洗澡吧，不穿内裤就出来被和他女儿视频聊天的男友看到。结果自然是散伙了，要我也散伙。你想只有什么关系才不避讳嘛？啊。

李梁这话把苏晴逗笑了，想着李梁刚才讲江湖人的情与义，就问了句做大佬看似风光，出个门都要带人，不一定是讲排场也有怕被仇家算的意思？

李梁没好气的看了眼苏晴：能不怕嘛？换你做大佬的话，你不怕？发生打死拿下一片地盘，结果转天就贴墙上了？你会开心？手下兄弟才有盼头，油水没占几天，你挂了？结果呢，社团会第一时间提上一个能服众的稳住地盘。地盘就是钱是饭碗来的！混社会的大都是幼年家里穷读不起书，出来务工被欺负，很多人加入帮派是找个靠山，欺负你的人呢也就有了顾忌，没学历工作都不好找。只好抱团取暖喽。

英港官府主政时期那才叫黑，鬼佬嘛，捞钱为主。条子和社团的区别在于他们白天上工，社团晚上做事，都为了吃口饭，现在你明白帮派的来历了？难道要条子去收保护费？社团收了钱就必须要办事，这就是江湖规矩！坏了规矩就失去了信用，没了信用社团就没活路，这类事藏不住的，有冲突的社团呢，没事还相互吐口水讲怪话呢？社团真要拿钱不办事，不到一天就能在社团圈里人尽皆知的。

思索着江湖人，讲情义的原理，苏晴也有所感悟。本质上不论在哪？讲情义都是分人的，说到底还是价值取向问题，而价值需自我维护与提升，归根结底，还是利益问题。心有所感又无利益冲突，略作思考后还是委婉地说：情义有时恰似给逝者祭奠上香，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做给活人看的？或许兼而有之，交情历来都是相互的，李会长久历江湖，诸多事宜怕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李梁深吸了一口烟凝视着苏晴：苏老弟，你需知晓有些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事情可以看得清，可讲出来就未必是好。你年纪轻有头脑，若早生些年混江湖说不定也成大佬了，不过混江湖要是没武力只是脑袋给力的话，运气好或许可以做个白纸扇。

听到这话苏晴有些腼腆的笑笑，若是迪丽丝在场看到这个笑容，一定会猜到小不点在掩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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