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正尝尝,味道怎么样?”
乔墨拿了一块塞进他嘴里,又喜滋滋的看着自己辛劳的成果,默默盘算。
八斤花生大概出了将近五斤的花生米,麦芽糖两斤,白砂糖两斤,加上蛋清和水,抛去火耗,这些花生牛轧糖最少有九斤。
虽说花生稍稍放的多一点,但这可比镇上粗糙制作的花生糖好多了。
白砂糖从本朝起已大量制作,是五十文一斤,两斤一百文。
麦芽糖是一斤十五文,花了三十文。
带壳花生六文一斤,八斤是四十八文。
鸡蛋一文钱一个,四个四文。
另外木柴、人力等也得算上,最少也得一百九十文,平均一斤花生糖的成本价二十一文。
林正尝过花生糖后略微惊讶:“很酥脆香甜,比外边卖的花生糖好吃多了。”
乔墨便说:“我也觉得自己做的更好。
等过两天拿到县城去卖,肯定卖的好。”
林正再一次见识了他的“厉害”
倒觉得他不种地也没什么,盘个铺子做生意只怕比种地更赚钱呢。
乔墨将油纸裁成一张张三四分见方的纸张,方便到时候包花生糖卖,一面自己拈了一块吃,一面拿了个干净盘子撞上一二十块,说:“阿正,给李阿嬷送些去吧。”
“嗯。”
林正抬手接过,正要走,又被喊住。
“阿正,阿爹家……也送些去吧。”
乔墨倒不是舍不得东西,而是想到林老嬷就厌烦,但转念一想,不说旁人,林阿爹到底是阿正亲父。
再者说,两家虽分了家,可不等于断了血缘关系,有了新鲜东西哪能只顾得邻居不顾阿爹,若真那样,别说村里人,就连乔墨自己也觉得不像样。
林正皱了皱眉,干脆将盘子放下,见他不解,便说:“倒不如都不送,去县城卖花生糖的事儿也不声张,等到过年时再挨家送些。
免得麻烦。”
乔墨先是一愣,紧接着便领会了他的意思。
可不是么,若是被林老嬷或者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得知他做了花生糖,能忍住不打听?保不齐就生出什么心思,到时候他的小买卖还做不做的成都难说。
乔墨将先前垫着花生糖的半张大油纸铺在陶盆里,把花生糖放在里面,取来配套的陶盖子严丝合缝儿的盖好。
锅虽刮的干净,但糖浆很黏,不好洗,先用水泡上,两人坐在厨房里说话。
乔墨习惯性的和林正说起打算:“我刚才粗粗算了本钱,一斤花生糖成本价大概在二十一文,我就卖三十文一斤,大概也就赚个八十一文钱。”
乔墨说的是净利润。
“阿墨比我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