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好听到母亲的声音,积攒一整天的委屈瞬间爆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直接扑进刘凤兰怀里。
“妈!你怎么才来啊!我……我差点就被人欺负了!”
池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
刘凤兰哪让自己的女儿受过委屈,从小到大,刘凤兰都是给池好捧在手心里的,现在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心都跟着揪了揪。
她轻轻拍着池好的后背,借着路灯打量女儿。
这才几天不见,感觉女儿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蜡黄,头发也乱糟糟地粘在脸上。
“怎么回事?是不是池暖那个贱人欺负你了?快跟妈说!”
刘凤兰气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给池暖打一顿。
池好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地将这几天的事情全都告诉刘凤兰。
“妈,我照你说的,找人打听池暖的事情,一路上跟着池暖来总院,都怪池暖那个贱人,害我差点……”
池好一想到黑皮那个时候对自己动手就害怕。
刘凤兰一听直接火冒三丈,她强压下火气,让池好继续说。
池好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继续道:“那个叫黑皮的,不仅拿了我的钱,事没办成,还想对我动手动脚,在车里扯我的衣服,还说……不会放过我……妈,我吓死了!我拼命地喊,正好有人路过,他才跑了……”
池好想到在车里的那一幕,浑身不自觉地发抖。
“我身上的钱都被他骗光了,来这里还用最后的钱打听了池暖的消息,现在身上一分钱没有了,连馒头都买不起!我就在外面冻了一天,连一口饭都没吃……”
刘凤兰听着女儿的哭诉,脸色越来越难看,感觉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星子来。
她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这一切都是池暖那个贱蹄子害得!
“都是那个杀千刀的小贱人!扫把星!”
刘凤兰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进去给池暖的脸撕烂。
“要不是她,你能受这种罪?她能耐了啊,在里头吃香的喝辣的,当她的风光人物,把我闺女害成这样!这账,必须一笔一笔跟她算清楚!”
刘凤兰捧起女儿的脸,一脸心疼地给她擦了擦眼泪,轻声道:“好好,别哭了!哭有啥用?这委屈,妈给你记着!她池暖现在得意,咱们让她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池好抬起眼,眼睛上还沾着泪水,轻声回答:“那妈,我们现在怎么办?现在就去找她吗?”
“现在?”
刘凤兰眯起眼睛,看了看不远处的总院大门,又看了看女儿狼狈的样子,摇了摇头:“不急在这一时。她人在里头跑不了。你现在这幅样子,去了能顶什么事?”
刘凤兰突然想起什么,看向池好:“你刚才说,你身上没钱了,那卫训队交换学习的任务,你还去不去了?”
池好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北安还有正事。
这几天吧她只顾盯着池暖了,把这件事情都快忘了。
要是任务完不成,回去更不好交代。
“得去……妈,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池好擦了擦眼泪,不甘心地看了眼总院大门:“但是妈,难道就这么放过池暖?”
刘凤兰冷哼一声:“谁说放过她了?”
“咱们先回北安市区。你把你的正事办了,我也得好好打听打听,那个江御铎,到底是什么来路,知己知彼,才能把她彻底摁死!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
池好听到母亲的话,心里还是不爽,她想现在就让池暖得到报应,但看到刘凤兰坚决的眼神,最后也只能点头答应。
……
总院的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却实打实透着股踏实劲儿。
池暖知道自己底子差,这学习机会来得不容易,攥得紧紧的,半点儿不敢松开。
每天教室门还没全开,她就蹲在门口等开门。
图书馆闭馆的铃响了,她才磨磨蹭蹭收拾书本,总舍不得走。
江御铎倒成了总院门口的熟面孔,老样子,天天来。
不管刮风还是飘小雨,清晨总能看见他送池暖来学校。
江御铎还给李阳那辆二八大杠抢了过来,就为了送池暖上学方便,让她少走几步路。
池暖背着新布包,走进教学楼,江御铎一直看着她到看不见为止,这才转身离开。
到了傍晚,老槐树下准站着他。
有时是靠在树干上,有时是那辆吉普停在路边,反正总能卡着点等在那儿。
看见池暖耷拉着肩膀出来,眼里却亮闪闪的,他就自然接过她怀里抱得鼓鼓的书。
“累不?”
他就这俩字,声调平平的。
“不累!今天学的都是真本事!”
池暖笑着,嘴角都压不下去。
一周下来,天天如此。
门岗的哨兵都跟他熟了,见了面还会点头打个招呼。
这位军官脸冷,可比墙上的挂钟还准。
这天早上,池暖坐在自行车后座,手悄悄揪着江御铎的军装下摆,一路没怎么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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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八零娇娇揣崽随军,被硬汉亲哭了请大家收藏:()八零娇娇揣崽随军,被硬汉亲哭了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咋了?”
江御铎察觉她不对劲,头微微侧过来看着她。
“今天……要实操考试。”
池暖的声音发颤,“模拟人身上做清创缝合,我第一次拿真刀动手。”
理论知识她背得滚瓜烂熟,赵姐私下里也说她机灵,可一想到要对着人划刀子、缝伤口,她手心黏糊糊的,全是汗。
江御铎把车往路边一靠,单脚支着地面,转过身瞅着她。池暖低着头,手指在布包带子上绕来绕去,缠得死紧。
他没说没用的空话,伸手就把她的手攥住了,把她微凉的手裹得严严实实。
“别怕。”
“就当是在家给兔子包扎,你以前不都弄得挺好?”
他盯着她的眼睛,补了句:“我信你。”
就三个字,池暖心里那股慌劲儿忽然就散了大半。
她抬起头,对上他稳当当的目光,深吸一口气,狠狠点了点头:“嗯!”
送到总院门口,池暖跳下车,正抻着衣服,江御铎伸手替她把额前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进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池暖愣了下:“你不用去军区?”
“今天没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快进去,别赶不上了。”
池暖心里头烘烘的,没再多说,转身就往大门里走。
她门儿清,他准是特意把活儿调开了。
考试在下午。
上午的课,池暖坐不住,屁股底下跟扎了针似的,脑子里一遍遍过清创缝合的步骤,生怕漏了哪一步。
中午食堂的菜没什么胃口,扒拉了两口米饭就跑回教室,扒着书再顺一遍要点。
下午进实操考场,一眼望过去全是病床,上面躺着的模拟人脸色惨白,监考老师穿白大褂,脸拉得老长,池暖的心跳又开始咚咚猛跳,嗓子眼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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